可现在我不这样想了。
大家都是成年人,需要质问的爱,还有存在的必要吗?
我知道我现在说没胡闹他也不会相信,索性只开口道:
“你要这么想,那我也没办法。”
说完我直接起身朝卧室里走去。
他没搭,将桌上的蛋糕扔在垃圾桶里就开始坐着刷手机。
时不时传来隐忍的笑意。
接着去了卫生间里,似乎是忙着打电话。
我重新了一床被褥搬去次卧,和刚出卫生间的顾铭撞了个正着。
他不耐烦的目光落在我手上,嘴唇紧抿。
忍了半晌才怒声道:“你什么意思?要和我分床睡?”
“我都没嫌弃你身上恶心的血腥臭味,你跟我闹什么?还以为自己是二十出头的小姑娘?脱光了我都不想碰你!”
“失眠睡不着别跟我发消息!”
我没回他,自顾自地进了次卧将门反锁。
从前每个晚上,他没回家时我总会辗转反侧难以入睡。
给他打电话发消息,第二天他却直接将一瓶安眠药摔在我面前。
后来我习惯了吃药睡觉。
可没想到这次怕药物冲突,自然入睡也睡的安稳。
曾经以为不能战胜的,现在转头看也没有那么困难。
找了一整天,终于联系到一位靠谱的离婚律师。
与此同时,顾铭公司的账号发布出一则庆功的视频。
视频里一旁的人高举香槟。
酒液喷洒到空中,顾铭转身挡在江含面前,背后浸湿了一片。
我认得那件西服,是去年结婚纪念日我送他的礼物。
今年的礼物,已经被我退掉了。
我准备关掉手机时,顾铭却打来电话。
“给你发了地址,一会我接你,有惊喜。”
我唇角勾唇讥讽的弧度,他给我的惊喜已经够多了。
不等我拒绝,他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我没想到在离婚前竟然还能被他拉出黑名单。
喝个药的功夫,顾铭的车已经开到楼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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